平南伯韩耀的口才那可是举世闻名,朝堂上的辩论,凡是他一出口,没有人能辩得过他,甚至于有坊间传闻,那棺材里的死人,只要他看不顺眼,都能被他骂活了。
韩松却不太赞同。
“陛下过奖,臣子这嘴皮子功夫,尚不及家父的一成,毕竟家父的嘴,那可是开过光的。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顺帝虚弱又无奈的冲他摆了摆手,“你爹那乌鸦嘴的厉害,朕已经见识过了。”
但凡是韩耀在朝堂上预测哪里有地动哪里有洪涝,哪里就要遭殃,算得竟是比钦天监还准,若是他说哪位朝臣脑袋不想要了,没过多久,那朝臣必定要犯事,而且是脑袋分家的大事。
也因此,朝臣们总是躲他躲得远远的,就怕哪天他念到自己的名字,不过他这样也好,为官清廉又不拉帮结派,顺帝对他很是赏识。
就在这时,白茹云从外间端了一碗稀粥进来,这粥是她又新熬的,放了段时间凉着,现在这温热刚好入口。
“公子好些了吗?”
白茹云并不知道顺帝的身份,再加上顺帝驻颜有术,显得年轻,她还以为是哪位权臣家的贵公子。
听到白茹云口中的称呼,凌无双和韩松互相对视了一眼俱是一愣,顺帝则是神情略微有些诧异,稍顷才回答道,“已无大碍,多谢白姑娘的救命之恩。”